“祁小姐。”傅延赶了过来。
“除非再叫一声老公来听听。”
“程申儿,我……”
祁雪川不介意,她也不是第一个骂他滚开的女孩,“你就是跟自己过不去,就算司俊风甩了我妹,跟你在一起了又怎么样?你能保证他爱你一辈子?”
“我爸掌控我就算了,凭什么司俊风也来掌控我?我和什么女人过一辈子,凭什么由他来决定?”
“他没这么做不是吗,”司俊风耸肩,“其实他很心虚。”
“你……不是回去了吗?”他诧异。
祁雪川浑身一颤,“不,司俊风……啊!”
祁雪纯没想到,注射狂犬疫苗竟然有点疼。
唯一不同的是,司俊风的嘴角微微有些颤抖。
祁雪纯惊愣不已,“你……农场的事……”
“司俊风,”她说正经事,“让路医生来给我治疗吧。”
一晚折腾到天边霁色初露,他才心满意足。
司俊风那么冷的一个人,别人见了头也不敢太,在她手里跟一只猫似的。
一刀致命反而是最痛快的,钝刀子割肉,痛苦无边无尽,才是最折磨人的。
思想都是那么的不纯洁啊!